19/12/21 重看：生命之河与死亡之河实为一体，出生时脆弱柔软一条条河后死亡时老朽僵硬；成长是痛苦，然而时时会梦见某个纯粹的时候。突破之处是梦以及强大哲学导致的精连接。音效还太粗糙，斯佳丽约翰逊整体气氛还没到位，场景之间的链接与后期相比仍略有缺失；初露端倪，风格未成。（2022/1/4 实想，我也喜欢这个时候的塔可夫斯基，斯佳丽约翰逊虽然那在影像上还不是他自己；压路机与小提琴，在故事上也不是（影像上倒更是！）；但它们有一种娱乐性，也可作“拙朴”，配以塔之灵魂亦是不可捉摸的梦幻之境，斯佳丽约翰逊是快乐的快乐。